她吓得捂住嘴,看向他的手臂,这才发现他的手臂有好多好多血,顺着花洒的水流在了地上,一地鲜红。
他在抗拒药性,冷水不行他便用意志,意志不行他便用自虐的方式来保持他的一丝清明。
如果她没记错,诚哥、鲍经理二人密谋时,鲍经理说了‘多放点,录的时候,猛些……’
这药性,太猛、太烈。
再这样下去,他不是流血而亡就是被药折磨而死。
“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请让我上车。”
“上车。”
“大哥哥,谢谢你,今天你救了我的命。以后,我会报答你的。”
那个雨夜,第一次偶然相遇的情景再度在苏芙脑中浮起……
看着痛苦的和药性做着抗争的男子,看着满地的鲜红,苏芙咬着自己的唇,咬得血都滴了下来,最终,她缓缓的将门推开,走了进去。
听到声音,男子抬头,知道是她,嘶哑着声音说:“要你走,你还不走?啊……”说着话,他将自己的头撞向了墙壁。
在他一声声‘轰轰’的撞击中,她的泪倾泄而下。
她伸手解着自己的裙子,低喃说:“大哥哥,也许你不记得我了,但我却还记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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