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机灵之极,急忙笑着说:“下息怒,下息怒。”接着,他伸腿,踹了玉姐一下,说:“这个该死的女人,吵了一路,就知道钱钱钱,烦死人了。”
顾南山眼皮子动了动,但手仍旧抬着,枪指黑皮。
黑皮又笑着说:“这女人完全不懂行情,在热带雨林要钱也是笑话一个。”
“难道你不是来要钱的?”顾南山问。
“下现在虎落平阳,身上又哪会带着大量现金?银行的钱肯定被冻结,又怎么能转账?来之前,我就知道不会要到钱,至少不到目的地是要不到钱的。”
见顾南山的手仍旧抬着,黑皮又笑道:“下如果信得过,我愿意一路随着下去到目的地。到时候,下看着我一路辛苦追随的份上,随便给几个钱打发我回来向我们吕爷交差就可。”
一直不动声色的顾清城上前一步,说:“下,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自从儿子不再喊他‘爸爸’后,顾南山倒觉得不舒服了,他再度压下心里的不舒服,问:“怎么说?”
“我们现在正是用人之时,特别是道上的人。如果这个时候传出我们杀人毁约的事,以后道上还有谁愿意帮我们?倒不如让他一路跟着。一来,他透露不了我们的所在地。二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