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针头虽然还在血管里,但插针头的那处都肿了,他说:“这下好了,肯定漏针了,看来得重新打。”
不悔少有生病,上医院一般也只是打疫苗之类的,这些年论病了打针的次数那是屈指可数。所以,她最怕打针。刚才在晕迷中还好,现在清醒了一听闻要打针,眼睛首先就蓄了泪,问:“能不能不打?”
“不能。”如晦说着话,摁了床头铃。很快,护士走了进来,如晦将情形说了下,护士说:“我看看。”
一番检查下来,护士说:“都肿成这样了,得重新打针,换一只手。”
换手打?
不悔的小眉毛跳了跳,欺欺艾艾的问:“护士姐姐,能不打不?”
“你高烧到39度,差点引发肺水肿。不打针不行。这剩下的一半药水必须打完,对你的病有好处。”
这么严重?
不悔难以置信。
在护士替她拆左手的针头的功夫,不悔委屈的看着如晦,问:“爸爸呢?知不知道雪崩的事?”
如晦说:“已经告诉爸爸了,他马上过来。”
“那等爸爸过来再打针。”
呵呵,爸爸过来哪抵得住你的眼泪攻势,铁定随了你。如晦说:“不用等。现在就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