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他又去附近的树林拾了些枯树枝回来。
丢了几根枯枝进火堆,火越发的大了,岗亭也越发的暖和了。担心空气流通不畅,如晦又将岗亭的玻璃窗拉开了一点以透气。
“如晦。”
“嗯。”
“我想……”
看着小丫头憋得通红的脸,如晦问:“又难受了?”
小丫头眼睛都憋红了,“我想……呃……呃……”
只当小丫头不舒服,如晦伸手试着小丫头的额头:还是烫。
怎么办?
他刚才趁着捡树枝的功夫去看了看,雪崩的地方是他们回滑雪场的必经之地,二人徒步穿越那片危险区几乎是妄想。
可小丫头必须吃药,否则……
见如晦只压着她的额头沉默不语,不悔急了,“我想上厕所。”
小丫头喝了那许多的水,想上厕所很正常,如晦收回神思,说:“想上就上啊。”
“可是这里没厕所。”
“你当这岗亭是厕所不就成了?”
“不成。”
“为什么?”
“因为……”小丫头嘟嘴看着他,说:“因为,厕所是分男女的。”
如晦一哽,明白了,小丫头这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