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颤抖、眸色猩红的男人,笑了,说:“顾部长就是顾部长,老刑侦果然是老刑侦。怎么,想到了?不要说我秦琛心狠手辣,你只需想一想你们当初的所做所为,我玩你们兄妹一手也是你们活该,活该你们自以为是,活该你们自以为能掌控一切。顾部长,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玩别人之前最好是做好有被别人玩的准备。”
在顾清城一步步迈出亭子向他走来时,秦琛又说:“对了,顾部长,即使你予我母亲有恩,但后来你们兄妹令我秦琛又蒙耻多少、费心多少?所以我细想了想,你予我母亲的救命之恩我不报也罢,权当这两者相互抵消。自此,你们顾氏兄妹和我秦琛恩怨两消。所以,别说后面的一州、二州,所有的州我秦琛都不会放弃。”
顾清城似一只愤怒的狮子,站在了秦琛面前,只要伸出爪子,似乎随时都能将秦琛撕烂。
秦琛全然无视那扑而而来的戾气,只是微微一笑,说:“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要竞选总统吗?我可以告诉你,如果只有当上总统才能扫清这世上一切黑暗,我愿意。如果只有当上总统才能保护自己应该保护的人,那么,我愿意。这,就是理由。我想,这也是顾部长你当初选择干刑侦时的大好志愿。只可惜,顾部长在位时间太久,早已经忘却了初时的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