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但是,女人不愿意,说什么把项链再戴上的话太繁琐,就像珠宝堆在身上似的,整一土豪。
晚礼服是低胸的也就算了,裙子也开叉得那么高,所以,他就故意在女人锁骨那里留下一个痕迹,这样至少可以让其他人只注意到它而不会太过注意那低胸、那开叉!
他又淡定的喝了口水,说:“谁叫你不戴项链的,那朵花正好,权当项链了。”
那朵花?!
连翘气鼓鼓的看着那朵花,确实,吻得非常的有水平,像一朵四叶草。
他居然趁她不注意这样摆了她一遭。
“秦琛,你等着吧,一辈子,你休想玩成s。”
一辈子?
这可是关系他一辈子的福祉,男人闻言,站直了身子,咬牙看着里面,说:“开门。”
“不开,哼。”
连翘一边说一边在化妆台上找着粉扑,她决定要将这朵花给掩盖掉,真是丢死人了。
听出小妻子的语气是真恼了,外面的男人眼睛转了转,语气转而柔和,问:“匪匪啊,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最后一次来这里是什么时候啊?”
最后一次?
这间总统套是秦琛当初在金玉满堂的长期据点,这两年倒是用得少了,但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