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小家伙再度乐了,拍着手,说:“爸爸,爸爸。”
如果说初时提及秦琛,他们有恨、有怨、有不甘的话,但,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丝恨、怨、不甘已褪去了许多,再或者可以说荡然无存。只是猛然一提及,多少有些出其不意,心里难免也会塞上一塞。
这个孩子居然是秦琛的?
听说过不悔,但没听说秦琛有个儿子啊?
问题是,就算是秦琛的儿子,那这孩子怎么就出现在祠堂?
原来,今天秦琛将小家伙扔进祠堂的时候,二爷、三爷在午休,没注意到。更何况别院和别院之间还隔着那么大的院子。
“小家伙啊,你怎么到这里的啊?”
这里的院墙都布下了天罗地网,唯一进出的通道只有祠堂那扇朱漆大门。今天也不是什么节日,也无需祭祖,那应该不会有人进来,所以非常明显,小家伙不会是被人遗忘在祠堂的。
如果说小家伙是在祠堂受罚?
呵呵,鬼都不信。
所以,小家伙突然出现,还是非常诡异的。
秦琛本要推院门的手,看到了他二叔、三叔和小兽的一幕幕,小家伙吃粥吃得欢,和二叔、三叔说话也说得欢。从小兽那张脏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