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肉绽,再加上出了几身汗,又被小兽用水一泼,那汗啊、血啊、水啊的都混在了一处,有的衣服和伤口都粘上了,他在脱衣服的时候都禁不住呲牙咧嘴‘嘶嘶’出声。
“等等。”
说着话进来的是秦三爷,他手上还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除了有干净的衣服外还有几个小瓷瓶。他一边将托盘放下一边说:“我来。”
秦琛也没客气,让他三叔帮忙。
三爷先用剪刀将秦琛背上的衣服剪开,衣服能揭下来的就揭下来,不能揭下来的就用温水浸着,浸透了就方便脱了。
但,仍旧痛。
秦琛又‘嘶’了两声,三爷说:“这谁抽的,肯定是那个老家伙?呵,真难得,他对你也下得了手?”
三爷口中的‘老家伙’指的自然是三老爷。
秦琛咬牙说:“家法、家规对谁都一样。”
三爷闻言,冷哼一声,本想加重手上的力道看秦琛再嘴哽不嘴硬,但看秦琛背上血肉模糊,终是没下狠手,依旧耐心的小心翼翼的替秦琛浸着衣物,然后一点点小心的剥离。
好不容易替秦琛将那血肉模糊的衣物都处理掉,三爷转身取托盘中的瓷瓶,说:“这些是中药材,有利于你的伤口消炎、愈合。”他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