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山微微一笑,说:“秦兄,我还以为清果怀孕的事秦兄你早就知道了。”
秦愿面露讶异,‘咦’了声,“我应该早知道?怎么讲?为什么?”
三老爷装老糊涂也就算了,你也想和稀泥?顾南山心中冷哧,脸上笑容依旧,不答反问:“秦兄果然不知道?”
秦愿越发的惊讶了,“我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我身边的友人年岁都大了,那些友人的子侄……也没有传什么喜讯的啊。莫不是帝京中人?帝京中我没什么熟悉的人啊。”
看秦愿拧眉分析,揣测着顾清果的孩子的父亲,三老爷端起茶细抿了一口。
顾清果紧咬着牙齿,手掌亦不自觉的攥紧。
倒是顾南山,不动声色的说:“我想起来了,秦兄去年在美国治病,不知道清果的事也是有的。”
顾南山也是老辣,居然亲自为秦愿找台阶下。秦愿也不客气,接话说:“嘿,可不是,瞧令嫒这肚子的情形,估计有七个月了吧?一年前,我确实在美国治病,还真是,估计就是那个时候错过了。”
顾清果一怔,也是,秦愿那个时候确实是在美国治病。秦琛孝顺,病毒发作的时候,为了防止秦愿过于担忧,根本没将国内所发生的事告诉秦愿,而且对秦愿封锁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