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戴着墨镜,连翘不知道他在看谁,但总觉得他透过后视镜在看她似的。她想,许是她在意,所以总觉得男人在看着她。说白了,她没有男人洒脱。男人果然做到了放下,而她似乎还有点割舍不下。
“合作意向书带来了吗?”秦琛问。
“带来了。”
“这么远,连经理辛苦了。”
又是连经理?
连翘撇眼窗外,说:“还好。只是劳烦秦总来接,心里过意不去。”
秦总?
秦琛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觉微紧。说:“应该的。如果不是小兽调皮,也不至于让连经理又辛苦一趟。”
“没事。不辛苦。”
“你们中午用过餐没?”秦琛问。
“用过了,在机场吃的。”安相忙着回答。
秦琛唇微弯,说:“那好,我们就不去酒店了,晚上我再请你们去吃大餐。”
“谢谢秦总。”安相一点也不客气。
秦琛又笑了,说:“你们总裁给我打电话,要我好好接待你们。唉,谁叫你们公司财大气粗,我这种小公司的老板不得不屈服于你们总裁的淫威。看,来给你们当司机了不是?”
安相只当是真的,‘嚯嚯’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