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退出了病房。
“你为什么不走?”
“清果。”
“不要这样看着我,也不要这样叫我,显得你有多爱我似的。”语毕,顾清果再度看着窗外,不看顾南屏。
“清果,姑姑是……为你好。”
“呵。为我好?置我终身的奋斗目标而不顾,就是为我好?明明可以帮到我却不帮,就是为我好?现在,我有一个机会,一个唯一反败为胜的机会,可是你呢?不愿意给我。如果连我的亲人都不帮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清果。”
“这天底下,所有的人都在嘲笑我,我的亲人不但不帮我,或许也在心底嘲笑我。嘲笑我自不量力,嘲笑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嘲笑我是顾牌坊。”
闻言,顾南屏心中一哽,酸涩之极。
只听顾清果‘呵呵’的笑了两声,脸上愁容颇是凄苦,似自嘲,又似自我安慰,说:“自古以来哪有什么道德律法,不过成王败寇。谁赢了谁就能书写天下。如果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我就能赢了这天下,让那些今时笑话我的人明天都羡慕我、嫉妒我。可是你呢,你和所有的人一样,是一样的。所以,我没有你这样的姑姑,没有!你走。”
看着边说边哭边质问的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