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吧,琛今天的出血量吓到我了,不可预见风险明显增加,而存活率明显下降。”
语及此,燕七颇是痛苦的揉着额头,说:“这一次,琛能不能活我都没把握,全在他的意志力了。”
齐言闻言,眼睛不自觉又瞟向电脑屏幕方向,说:“也就是说,就算琛逃过这次的一劫,而下一劫又在等着他。他,不可能撑得下去?”
燕七点头。
齐言仍旧看着电脑屏幕,说:“也就是说,如果真要尝试顾医生的这个法子,也得尽快才行?”
燕七再度点头。
齐言拍着燕七的肩,说:“成了。这事交给我,我会劝服琛的。”
燕七吐了口长气,说:“未必。”
齐言将手中的烟头弹走,说:“有时候,儿女情长还是靠后的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不是吗?”
第二天,看着能够走进治疗室的秦琛的时候,燕七的眼中都漫上了浅湿。他只说了一句,“琛,辛苦了。”
秦琛只是淡淡一笑,“还好。大言,你怎么也来了?不忙着追老婆了?”
“老婆是衣服,兄弟才是手足。为了手足,我可以不要衣服。”
“呵”的一声,秦琛在治疗床上躺下,说:“这话不要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