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齐言却拿过烟抽了起来,问:“楚楠说,你有另外的法子治疗琛的病。”
“不是我,而是顾老师。”
当然知道顾南屏,齐言将跷着的双腿放下,将烟也拈息了,问:“什么法子?”
“当初,顾老师能够保小兽五个多月,除了是她在妇科方面的知识惊人外,更因她对病毒也有一定的研究。在她着手研究小兽的同时,她对小兽体内的病毒的跟踪也从来没有懈怠过。她更从我这里得到过一份关于琛的病毒报告。”
见齐言皱眉,燕七说:“我知道我不应该,但那个时候,小兽体内的病毒来自于琛。要想保住小兽,我必须完全配合顾老师。而且,我相信顾老师的职业道德,她不会泄秘。”
“后来呢?”齐言问。
“不得不说,顾老师在病毒治疗研究方面是另辟了捷径。”
“捷径?”
“对,她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这个假设她曾经想要运用到琛的身上。但那个时候,因为琛被我治好了,她就将她的法子搁浅了。因为搁浅,也就是说这个法子至今为止还没有人用过。正因为没有人用过,所以我在反复推算这个法子的可行性。”
“到底是什么法子?”
吃完了饭,燕七将饭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