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点子温柔。”
羽毛,一迳从脸上开始往下扫,经过鼻子、唇、下巴、脖子,再度到了胸。
这个时候,秦琛只觉得有万只蚂蚁在啃着自己,想挠又挠不到,想抓又抓不得。就是那种钻心噬骨的痒。
女人的一只手开始将盖着男人的被子继续往下拉,很快露出了完美的腹肌。
她这是又打算拍一次全果的他吗?第一次是趁他醉酒,这一次是在他完全清醒的情形下?
男人有些悔不当初,讨饶:“匪匪,我错了,我求你。”
“求我什么?”说话间,女人手中的羽毛扫到了男人的腹肌上。
男人‘嘶嘶’了两声,想哭也想笑,难受万分。
他干脆憋气。
憋气中,感觉不会那么的灵敏。
女人见他还能强忍,于是干脆继续缓缓的将盖着男人的被子往下拉。
这再拉下去……
男人凤眸瞪大,说:“匪匪,你敢。再拉下去,你可知道是什么后果?”
“呵呵,总不至于谋杀亲妻?”
“你大可以试试。”男人说。
看着男人坚毅的眼神,女人犹豫了一下,再看了看绑得好好的领带、雷丝绳子之类的。她回头,笑眯眯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