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不再当小白兔,而是撕破脸伸出利爪了,她也没必要维持虚假的和气了。
她笑了,笑得甚是邪气,‘哦’了一声,说:“学妹,好胆量。”
顾清果一瞬不瞬的看着连翘,说:“学姐,你会怨我吗?”
连翘又笑了,挑眉说:“学妹你这么问是不是想告诉我你要偷我的钱,然后又希望我不要怨你,甚至于恨不得我鼓励你说偷吧偷吧,这钱就是为你准备的?哦,当然,秦琛不是钱,他是人,你这次打算是来偷人,而且希望我不要怨你。”
偷人?
顾清果脸色一白,“学姐,你说话怎么那么难听。”
“你不觉得你说的事、问的话更难听?”
“我尊你是学姐,事先告诉你一声,怎么能叫难听?学姐,我告诉你一声是因为我不想在背后玩阴的,我想和你公平竞争。”
‘嘁’的一声。连翘怒极反笑,“进秦氏不是玩阴的?想办法上到总裁办不是玩阴的?在上流圈子大肆传播我不孕不育正好为秦琛选妃开疆拓土的流言蜚语不是玩阴的?进城建司正好可以和秦氏所有开发项目保持往来不是玩阴的?”
原来,她都知道?
那秦琛知道了吗?
顾清果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