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样我的手只能够着后背心,但也不可能将匕首就那么一刀刺进去?”
正因为如此,所以这也是当初没有人怀疑秦琮的原因。
秦琛说:“总会解开这个谜的。当他口口声声说杀他的是匪匪,且说得那么仔细的时候,他……跑不掉了。”
同样的夜色。
标准单人间。
身材挺拔的男人站在落地玻璃窗前,执着手机,看着满城灯火,‘哦’了一声,“保释了?”
“……”
“呵,秦琛好本事,连翘连警署的门都没有进就保释了?”
“……”
“很好啊,人不都是同情弱者的吗?”
“……”
“媒体造势,我倒想看看,秦琛还能不能一手遮天?”
“……”
随着电话挂断,男人修长的手摸上了玻璃窗轻轻的敲打着,缓缓的吐出两个字:“秦琛!”
第二天。
送了不悔上学后,秦琛先送连翘去付氏。
只是才到付氏,便见付氏的办公大楼前围了许多记者。一见他的车来了,蜂拥而上。
秦琛没有立马开门,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那些记者。
“秦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