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1808,如果这些叫单纯,那世上所有的邪恶、恶心都要往良善这边站了。”
秦琛一顺溜的‘单纯’之问,问得云瑚哑口无言,唇翕合着,呆呆的看着秦琛。只听秦琛又说:“1808,原来你也知世上有‘糟贱’二字?怎么?是不是觉得被人‘糟贱’了非常的恶心?你怎么就没有用心想一想,你想去糟贱别人的时候,别人是不是也觉得恶心?”
他怎么能把她爱她说成是糟贱他?
云瑚的心痛了又痛,说:“秦琛,你怎么能……将我爱你说成是糟贱你?”
“呵”的一声,秦琛不答反问:“1808,那个睡了你的人也很爱你啊。你怎么能把人家睡了你说成是糟贱你?”
“可我不爱他。”云瑚几近是咆哮出声。
秦琛拍着手掌,说:“好,非常好。我一直以为你听不懂人话,搞半天1808你还是知道这种事是要相爱的人才你情我愿啊。那么,我问你,你觉得我对你怎么样?”
冷眉。
冷眼。
从来不屑一顾!
别说爱,就是简单的对属下的赞赏都没有。
他不爱她,从来没有。
所以,他恶心她。
一如现在,她在恶心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