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别闹,到时候难受的是你。”
“我感觉到了,你也想要。”
“你那只是感觉,是自作多情。”
“匪匪,别折磨我了好不好?”
“我没折磨你,是你自己精虫充脑。”
男人将火热的头颅搁在她的脖颈,说:“你记不记得我们就在这里野战过,那个时候你比现在主动多了。”
那个时候的确多是她主动,多是她撩拨着他,而那一个晚上和这个晚上是多么的相似。
难怪男人精虫充脑,怎么止都止不住,原来是回忆起从前了。
“匪匪,你就成全我成不成?”
看他忍得辛苦,想着他大病初愈恐怕着实不能憋狠了,女人戳着他的脑袋,说:“成成成,回城堡,回了城堡你想怎么样我都从你。”
男人的眼睛亮若星子,“真的?”
“嗯哼。”
男人的手指划过她的樱唇,意有所指的说:“这里也成?”
“秦琛!”
“是你说我想怎么样都从我。”
“我真想剖开你的脑袋看看你的脑袋里到底长了些什么?”
“反正都是你。”
二人一路胡闹着回到城堡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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