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有事?要我陪着?”
“连翘。”说话间,宁秦勤走到连翘面前站定。
“姑姑有何吩咐?”
“首先,我要感谢你五年前没有流掉不悔,为秦府生了这么可爱讨巧的一个小丫头。”
“姑姑过讲了,生下不悔不是我一人的功劳,还有秦琛。”若没有那份藏在骨子中深深的爱,她有可能就真流掉不悔了。
“连翘,我想问你,秦琛做为一家之主,在家宴上却那般的侍候你,你心里怎么想?”
“侍候?”
“鱼肉替你挑刺,排骨替你剔骨,虾肉替你剥壳……如此,种种。”
连翘‘哦’了一声,笑得颇是邪气,说:“姑姑说的是这些啊。我能怎么想?当然是幸福无限啊。”
眼见宁秦勤的眉一拧,连翘故意俏皮的说:“看秦琛这般待我,姑姑是不是想起姑父了?是不是在这种家宴上姑父也会如秦琛这般细心、贴心的待姑姑?”
宁秦勤一愣,接着心中泛起酸涩。
年青时,确实如此。
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当他们都为自己的政途奔走的时候,所有的所有都成了过往云烟。最要命的是他们没有孩子,没有一个可以维持夫妻间感情温度的孩子。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