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他。”
“不是爹地的错。”
男人郁闷的扭过身,头枕着自己的胳膊,说:“我知道。将心比心,我听到爹地说以往的事的时候就想起了同样疯狂的云瑚。我明白,爹地对妈妈的厌恶一如我对云瑚的厌恶。我又怎么能企图让爹地原谅接受我妈呢?”
你能这样想,最好。连翘摸着他微湿的额头,说:“秦琛,一切都过去了。我觉得你是不是也应该看一看心理医生,把你心里的结给熨熨才是。”
“我心里能有什么结?”
“其实,秦琛,很早以前我就知道你是试管婴儿的事了?并不是今天才知道的。”
男人猛然翻过身,直勾勾的看着她,“什么时候?”
“你喝醉酒的时候告诉我的。”
醉酒?
男人的脸都有些扭曲了,说:“我的酒品是不是非常的不好?”要不然怎么连这种事都浮了?
“不啊。应该说非常的……可爱。”
“连翘。”男人有些磨牙。
“真的。”连翘用手戳向男人纹着‘连翘’二字的肋骨,说:“包括这个纹身,也是你醉酒的时候纹的。你一直说是我骗的你,其实是你拉着我去的。”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