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学心理学的,也强大不到这个份上。所以,我敢肯定,绑架之事与她无关。”
“好,我明白了。匪匪以后的事得拜托你了,无论她好与不好,你都得第一时间告诉我。”
“没问题。”
“匪匪这种症状是不是在家静养会好一些?”
“没必要,适当的工作倒能转移她的注意力,使得她的精神充沛。”
是这样吗?
看连翘还睡得香,秦琛叮嘱一个小护士为连翘加盖了一床毛毯后,前往血液检查室去抽血。
他叮嘱燕七说:“抽血化验这事别让匪匪知道,我不想再增加她的心里负担。再说这半年的检查都没事,应该是没问题的,何必让她在未来的一年多时间里提心吊胆。”
燕七也没想到,那么开朗、活泼的一个小土匪居然因了父母的意外去世而生心病。若让她知道秦琛的身体有可能潜伏着病毒,对她而言不过是又凭添一桩心病。再说,也许没有病毒,他不过是杞人忧天了也说不定。于是他说:“放心,我不会说。”
接下来的一周,连翘几乎都在忙慈善基金会的年会事宜。
一般情形下,慈善基金会组织的宴会,大体上是那些大族大家要奉献一点东西出来的。但年会不一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