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和伯飞就睡在了1908,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走。”
伯飞?
韩伯飞!
“那1808的男人是谁?”
“我怎么知道是谁?”秦琛脸色突然一正,说:“你老实告诉我,在查觉云瑚怀孕的那一瞬间,你是不是觉得那孩子是我的?”
是个女人都会那样想好不好?更何况云瑚那母爱泛滥的眼神,还有看秦琛时流露的情意……
所以,她可以断定云瑚不是在演戏,当然也就越想越觉得可怕、心寒。
连翘沉思中没有回答秦琛的怒问,只是定定的看着他。
见女人不说话,秦琛咬牙切齿道:“别说那天我没醉且和伯飞说了将近一宿的话,就算我真醉了,你明知道我醉后不可能。”
“也许云瑚使了什么手段。她对你……可是一直相当的觊觎。”
“连翘。”
“那种地方,药很泛滥。就算你醉了,也不是不可能。”
“连翘。”
“但现在我知道,我想多了。我错了。”
男人伸出双手捧着她的脑袋,说:“我秦琛就算要在外面喝酒,但事先必保证身边一定有知交之人可以护我安全,否则我不会让自己醉。哪怕我真被人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