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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十步开外,她回头,说:“秦琛,五年的监狱生涯,是离开你的五年,也是我人生阅历最是丰富的五年。这五年,我真真正正长大了。知道疏可为疏不可为,知道什么是亲者痛仇者快,更知道了一个妻子该做些什么,一个母亲又该做些什么。我告诉你,我不会,不是我的罪,我永远不受。”
男人欣慰一笑,缓缓上前。待靠近,他再度伸手揽上她的肩膀,带着她往钟粹园方向走去。
第二天。
秦琛便带了连翘、不悔、如晦说是去他曾经说过的从湖州回来后就带他们去的那个神秘地方。
看着一路驶过的风景,连翘恍然大悟:“佛光寺!”
是的,秦琛要带他们前往佛光寺。
开车的是丁正。
黑色lykan车上,虽然有儿童安全坐椅,但完全是个摆设。因为秦琛、连翘、如晦都可以当不悔的安全坐椅。
今天,她就窝在秦琛怀中。
不悔的小胖手玩着秦琛的领带夹,问:“爸爸,佛光寺是寺庙吗?”
“嗯。”
“我们为什么要去佛光寺?”
“因为,那里有个不知是小哥哥还是小姐姐的人,再或者有很多个小哥哥、小姐姐,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