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至于如晦,呵呵,他是引领不悔入麻坛的师傅,你说我能和他比吗?所以,我肯定是赢不了你们的。”
接着,她又无比愤懑的看着秦琛,说:“我的牌技不好,都要怪你。”
“为什么?”
“因为你总是指使着楚楠、燕七他们给我放牌。”
如果不是上次在医院打麻将的时候惊觉自己的实力怎么下降那么快,又让她领教了不悔那不得了的牌技的话,她还一直以为她是麻坛中的佼佼佼者来着。
这对她无疑是个比较大的打击。
秦琛上前搂着她,说:“放心,到时候输的肯定是我。”
“你喂牌我吃让我赢,有什么意思?”语毕,连翘推开他,往卧室方向走去。
男人伸手摸了摸鼻子,看来这无限的宠着也有不好啊!
秦琛进卧室的时候,连翘正在梳头。
她的头发比才从监狱出来的时候长了许多,现在都齐肩以下了。但她这人素来嫌麻烦,所以只简单的梳了个马尾辫。再加上身上那套休闲装,显得她就像一个才从校园出来的大学生似的。
学生啊……
秦琛上前,歪身坐在梳妆台上,定定的看着她。
“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