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处理伤口时没上麻药,哼都没有哼一声。可现在,这鞭伤令这么一个钢铸的人,也有痛得颤抖的时候。
爹地,你真狠心。
“秦琛,痛?是不是?痛,就叫出来。”
秦琛此时倒是痛醒了,扭头看着她,说:“要我叫给你听,你得先脱衣服啊。”
“啊?”
“你侍候得我舒服了,我肯定叫给你听。”
终于明白他话中的意思,连翘一时间恼羞成怒,不顾轻重的一掌拍在他背上,拍得秦琛又闷哼了一声。
她下掌虽然重,但小心的看着伤口,是以并没有打在他的伤口上,说:“流氓。”
“是你要我叫的啊。”秦琛悠悠说道。
“成,那你就叫吧。”
她不再心疼他,而是直接将药棉狠狠的替他擦过伤痕上的每一处。
开始,他痛得闷哼不止,就是不叫一声。最后可能是痛得麻木了,他连闷哼都不哼了。
到底是心疼他的,她手上的动作又放轻了许多。
药箱中的药棉几乎用尽,才将他那两条深深的伤口处理干净。
涂了消炎药后,连翘这才将那些生白骨的中药细细的涂到他的伤口上,她说:“秦琛,起来。我给你上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