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说:“我可以解释。”
“解释?无需解释!”说话间,秦父的手扬起、落下。
长鞭带着凌厉的风直击秦叶心怡身上而去。
秦叶心怡吓得一声惊叫,捂着头趴在了地上。‘啪’的一声虽然响起,但她没觉得疼,抬头,便看到若山般挡在她面前的秦琛,她惊叫了声‘琛儿’。
原来,在长鞭落下的时候,秦琛替秦叶心怡挡了一鞭。
因鞭带倒勾,所以落下的那一下不是最痛的,最痛的是鞭子离开的瞬间,那是连衣服带皮都往下拉。
“秦愿。你好狠的心。你就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吗?”质问间,秦叶心怡又急急的去扶着身体有点微抖的儿子,关切的问:“琛儿,你还好吗?你怎么这么傻,干嘛要替我受罪?”
“你是我妈。”语毕,秦琛抬头,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父亲,说:“爹地,无论是妈妈还是匪匪,她们的罪,我来受。”
“不,秦琛。”连翘跪着上前两步,直挺挺的看着秦父,说:“爹地,错的是我。和秦琛、秦妈妈无关。要罚,就罚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哦?”
秦父将手中的鞭子又抖了抖,刚从秦琛衣服上撕下的碎布料连带着少许皮肉就那么抖到了地上,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