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楠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此时只觉得心里一阵阵的泛冷。感觉云珊已经不是可以用小宝贝儿说的绿茶、白莲、再或走动的手表来形容的了。
“不过,我长大了,也经历了许多的事,她现在再蛊惑我,也蛊惑不了了。”
“再?她又蛊惑你了的?”
“嗯。”
“什么时候?”
“就是前段时间我不是回过一趟湖州,然后从湖州回江州的第一天……”
于是,连翘将那天在audemarspiguet专卖店碰到了云珊,然后云珊有意跟踪她到儿童购物中心,有意找她聊天,有意误导她要她认定秦琛和云业是亲父子且父子情深的事说了一遍。
最后,连翘说:“如果我才从监狱出来,才到江州,她跟我说这些,也许我就认定了她说的是事实。但是,她找我说这些的时候,正是我和秦琛重新开始的时候,所以我就觉得她是在做戏。”
楚楠听得浑身颤抖了,连声音都颤抖了,“云珊,这真的还是我们原来认识的那个云珊?匪匪,你有她蛊惑你的证据吗?比如说除了她在你面前说的这些似是而非的话外?”
这些话,确实只能算是似是而非。
毕竟,这些话可进、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