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肾,不得不采用物理疗法,你晕睡了三天三夜。”
“哦,是吗?我喝多了,不大记得了。反正我也醒了,不是什么大事。你就不要将我这破身子的情形告诉匪匪了,免得她自责。”
“好。”
她颇是大度的一笑,却听男人又说:“但云珊,你不该,不该说要匪匪将我还你的话。我之于你,何来的还?”
那个时候,秦琛眉目淡疏,淡疏得他和她之间有千道沟、万道壑。
方从鬼门关回来的她,因了男人这袭话又将她再次打入鬼门关。
治病这段时日,男人为她四处奔走,四处求肾源,四处求药方,不眠不休的陪着她,她一直以为他对她至少是另眼相看。
这么多的另眼相看,她以为他对她至少是有那么点点爱意,有那么点点喜欢的。
她不惜以酒装醉说出心里的话,但结果呢?
原来仍旧是她单相思。
原来仍旧是她一厢情愿。
原来仍旧是她自做多情。
原来她又一次在重走几年前的老路。
那条注定孤独、甜蜜、却也折磨人的路。
她有些绝望的道歉说:“阿琛,对不起。如果我真说出了要匪匪把你还给我的话,那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