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忘了接她放学。”
曾经,每每路过学校,看到一些家长接送孩子上学、放学的场景,秦琛就会羡慕,就会想如果那个和自己无缘的孩子没有流掉,他也会是那些家长中的一员。
曾经,他遗憾过、心痛过。
如今,他居然也能和那些家长一样去接送自己的孩子上学、放学了。心中不觉就升起‘我为人父’的感慨。
便是安丞都能感觉到他们总裁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自豪、骄傲、得意。
因为秦琛长期在医院,公司的事都交予安丞处理,安丞在这里待了会子后便告辞回公司去了。
秦琛则静静的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看着病床上的人,病房一时间便静悄悄的。
很快,秦琛便发现连翘的手指动了动,接着眉头似乎皱了起来。
他快走几步至病床前,伸手拉住了连翘的手,“匪匪。”
“水。”连翘沙哑着嗓子说。
秦琛急忙抓过一旁的水杯,放到她嘴边。
杯中有吸管,连翘就着吸管吸了几口,觉得嗓子舒服了许多。也总算觉得自己有了点精神头,身体似乎也有些力气了。她长吁一口气,倒在床上,说:“两天了吧!”虽然迷迷糊糊、晕晕沉沉的,但她还是有映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