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又一个大的颠簸后,不悔醒了。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看着窗外。漆黑一片,不时有雨珠从玻璃窗上滑落。
看着他的宝贝儿恍惚的眼神,秦琛凑近吻了一口,“宝贝儿,醒了?”
“爸爸。”
可以说,这是不悔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喊他‘爸爸’,秦琛心却酸得无以复加,用额头抵着小丫头的额头,“嗯。”
“找到妈妈了吗?”她做了个梦,不好的梦,“我做梦了,梦到妈妈被压在大柜子里了。”
“梦是反的,宝贝儿。妈妈肯定会没事的。”
此时,车停了下来,丁正说:“过不去了。”
前面又有巨大的山石挡道,而且有成堆成堆的泥石、树木布满了前方的山道。
官兵在这里划了警戒线,未经他们同意不允许任何人通过。
“你们,都下去帮忙。”秦琛说。
很快,随行的保镖、丁正等人都穿上雨衣,加入志愿者队列,手把着锄头、锹等之类的工具,一点点的挖。
有整棵树被冲下来的,他们就抬。
志愿者不止秦琛一行人,还有先前赶来的各大电台的记者,各大医院派来的救援队伍,还有民间组织的送粮、送药队伍。
人多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