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缝都觉得舒畅了。
瞧她汗湿的额际,应该是累惨了。
可是,他仍旧觉得自己一点都不累。
从知道不悔是他女儿那一刻起,他就一直处在兴奋中。
哪怕和这女人大战这许多回合,他仍旧没有一点倦意。
于是,他下床,重新调好温水,再度重新替她擦洗,又找出干爽的衣物替她换上。
然后,他靠在床头,等着女人醒来。
奈何,左等不醒,右等也不醒。
他只好闭上眼睛假寐。
脑中不觉显现他强行拉着她前往佛光寺的一幕。那个时候,他强迫她给那盏长明灯上香赎罪。
她不但强硬的不上香,还说:这个长明灯,我建议你还是别点的好。灭了吧,否则,以后你会后悔的。
她还说:你就当它不是你的孩子不就成了。
难怪她死活不愿意给那长明灯上香,他上香是因为认定孩子不在世上,而她清楚的知道孩子活着又怎么能给活着的孩子上香呢?
秦琛啊秦琛,你真蠢啊,直到现在才看破。
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中带着温柔、温柔中带着满足的笑。
紧接着,画面一转,是她被云珊刺伤在医院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