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黑卡的手一抖:今天真是邪门了,好像撞上了都惹不起的人。
一块腕表而已,连翘本不是偏要势在必得。只是叶美琪的态度太过嚣张,而在江州这块地面上,嚣张得过她连翘的人还没出生。是以,连翘也是扛上了,冷声说:“怎么?这腕表都戴在我手上了,你还想拿去不成?好,要想拿走,除非你剁了我这只手。”
“你……连翘你,无理取闹。”叶美琪指责。
“还不知无理取闹的是谁。”连翘一点也不示弱。语毕,她直接从叶美琪手上将另外的那只男款手表灵活的捞到了手中,然后迅速的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你……连翘你……不要仗着有我表哥给你撑腰,你就作威作福。”
“现在不是我作威作福,而是你在作怪。叶美琪,好歹你也是新闻媒体推崇的知性钢琴家,但看看你平时做的事,哪一件是和‘知性’二字靠边的?我劝你,还是注意点形象。”说话间,连翘指了指不远处那个以叶美琪为形象代言人的产品,说:“小心被人对比出来了哦。”
都戴着墨镜,自然是认不出来的。但连翘这么一指又一说,那营业员就恍然大悟了,原来眼前这个嚣张之极的女人是那个优雅的钢琴家叶美琪,呵呵,除了一副高高在上、颐指气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