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正是。”
连翘将手中还没啃完的苹果扔进了垃圾篓,放下了跷在齐言腿上的脚。说:“我不想听。”
眼见着她要走,齐言一把拉住她,说:“无论如何,你都要听我说完。听完后,或许你会发觉,其实有些事真的并不是如你所想。”
看齐言神情严肃,连翘苦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讨厌原来的事。”
“听了,也许你就不讨厌了。来,坐下来,我讲给你听。”
说话间,齐言强行将连翘拉到身边坐下。
齐言手上也是有功夫的人,是这个圈子中最能和秦琛打的人。所以,他箍着她,她动弹不得。她只得无可奈何的看着他,说:“成成成,你说,你说,我听着。”
“八年前……”
八年前,秦琛、云珊大婚的喜讯传遍江州内外,从婚房的布置到婚礼现场的布置,其豪华程度被人誉为‘百年一见’。
“其实,就算没有你绑架云珊,那场婚礼也是一场进行不下去的婚礼。”齐言说。
连翘怔忡中,“什么?”
“因为那本就是一场假的婚礼,一个请君入瓮的假婚礼。”
在连翘讶异中,齐言又道:“当事时,云珊的精神状况出了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