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迳想,她一迳摆脱了秦琛的手,又走回云瑚身边,说:“云二小姐,其实吧,我敢肯定那天夜间的男人不是秦琛。”
“你不知道就不要胡说。你这是嫉妒,嫉妒我和他有夫妻之实。”
连翘好笑的看着怒容满面的人,肯定眼前之人确实被人睡了,只不过睡她的人嘛……
“你不是说那男人喝醉了吗?”
“是的。所以他都不记得。”云瑚说得颇是委屈,然后用那双好看的杏眼扫了眼不远处站立的男人。
那眼神,幽怨中带着爱恋,爱恋中带着委屈,真叫一个我见犹怜。
连翘干咳两声,说:“其实吧,我之所以敢肯定那晚的男人不是秦琛,是因为我知道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就是……咳咳……就是秦琛真醉了酒的话,咳咳,是硬不起来的。”
硬不起来?
云瑚初时不明白,但紧接着就明白了,一时间从满脸羞得通红到若五雷轰顶般的苍白。她怔忡的看着连翘,接着又呆呆的看着不远处正咬牙切齿看着这个方向的男人。
连翘声音再小,秦琛还是听到了。
他脑门一个迳突突的跳着,大步上前,一把将道出他辛秘的小女人给扛了起来。
连翘出其不意,天地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