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执着的以为喜欢一个人给她宠就是了。在秦琛的认知里,不爱哪来的宠?
但偏偏,连翘心安理得的享受着秦琛予她的宠,却从来不曾考虑秦琛为什么宠她?
所以,很多时候,齐言等人喜欢喊连翘‘浑不囹’,大抵也是因为这事。
后来,秦琛也看开了,说:“算了,心里有没有我无所谓了,反正她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就这样宠一辈子吧,这世上没人比我更宠她了,她比来比去肯定还是会认为我才是对她最好的人。”
心都不要了?
呵呵,为了爱,可以低落到尘埃里,秦琛之于连翘,却是这样的存在。
奈何,如果真没有心,又哪能经得住考验?
五年的分别,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前段时间还在高调宣布这一次无论如何要夺得人家的心的人,今天却在这里借酒浇愁?
看来,人家的心还没夺到,自己的心估计又被伤得千疮百孔了。
齐言思绪万千,秦琛的酒也喝了一杯又一杯,很快,一瓶烈酒见了底。
“再来一瓶。”秦琛叫嚣着。
齐言无语睨着秦琛,最后起身,拉开包房的门,招手,说:“两瓶,威士忌。”要喝就喝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