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楼下跑。
方至楼下,便看见男人从厨房中出来。
可能是发烧的原因,男人瘦了不少,而且头上还裹着一圈纱布。
这形象,真是够颓废。
“秦琛。”她喊着他,声音有些颤抖。
“怎么了?怎么一早醒来就像见鬼似的?”
说话间,秦琛将手中的早餐放在了桌子上,这才向她走来。发现她没穿鞋子,他皱眉说:“怎么搞的,也不怕着凉。”
连翘有点不知现在是梦还是现实了。
等男人将她打横抱起并将她放在沙发上的时候,她才回过神来。
低头,看着蹲在地上替她穿鞋子的男人,连翘问:“秦琛,你好些了吗?”
“应该没问题了吧,一早起来我觉得有使不完的劲。如果不是医生叮嘱我不要运动,我现在应该在跑步。”
“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没有。”男人替她穿好鞋子后站了起来,又说:“你等着,我帮你把早餐拿过来。”
“不用,就在餐桌那边吃吧。”
她怎么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男人对昨夜的事怎么提都不提?
还是,他真是烧糊涂了做梦?
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