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正经生意使我们红花会脱贫致富,做个真真正正的白得不能再白的社团。”
“可偏偏的,十个生意,能够谈妥两个就不错了。”
“那天,我的生意再次没有谈成,而且那个时候红花会正处于最是低糜之际,这个事实之于红花会而言那无异于是雪上加霜。郁闷难挡中,我决定去找二哥喝酒散心。看能不能再找另外的门道解决当务之急。”
“可是,二哥不在家中,我却在二哥的书桌上发现了一封信,信中他说要去干一桩大票,所有后果由他一人承担,和红花会无关。所以,与其说那是一封信,倒不如说那是一封遗书。”
“我和二哥虽然时不时的干点子坏事打牙祭,但绝对不会去干所谓的大票之事。别说律法不容,只说要是被大哥知道了,肯定也要先摘了我们的脑袋。”
“大票,在我们的黑话中,就是绑架豪门中人的意思。”
“当事时,见信我吓了一跳,我非常清楚二哥的苦衷。然而,苦衷再多,不再干绑架是红花会的宗旨,是以我急忙将二哥的信烧了,决定偷偷的去找二哥。如果二哥真干了那蠢事,我就将被绑的人偷偷的救出来,偷偷的送回去,只当个没发生的。这样的话,就算事情败露,大哥也不会罚二哥。那被绑的人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