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花开的时候,她便会收集许多晒干。他的衣物多是定制的,扣子亦是定制的。她将这些晒干的连翘花或染色、或不染色,命那些设计师装在那定制的扣子中。就像这世间没有两片一样的树叶般,这世间也没有两朵一模一样的连翘花,所以,他衣物的扣子乍看是一样的,细看的话还是会看到些微的区别。
她将这些扣子命名为连翘扣。
曾经,她因此沾沾自喜,说这是她的发明、她的专利,还说这些扣子总贴着他的身体,也在离他的心最近的地方。
回来这长时间,和秦琛也见过几次,不是针锋相对就是剑拔弩张,所以她没有注意。如今静下心来才发现,他将连翘扣的习惯保存下来了。
柜子中,他所有衣物的扣子中仍旧有晒干的连翘花,那花已然不是初时的黄,干后的连翘花带着淡淡的褐色。
心里一时不知是什么滋味,她撇了撇嘴,关上了衣柜。
可是……
等等,他将衣物放在这里,代表今夜他要住在这里?
那她呢?
要和他住在一起吗?
想到男人固执的说着什么‘还我一盏明灯’的话……
连翘心中升起一阵恶寒。
“还是另开房间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