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发怵、有些忐忑。
她这般怵他,不是没有原因的。
曾经年少时,亦有叛逆期的时候。
她的叛逆期出现在大学。
那个时候,秦琛去了部队受训。
初入大学,又少了秦琛的管教,她就似一匹脱缰的野马。
她喜欢穿奇形怪状的衣服,好生的衣服她要在它上面剪几个洞。更喜欢穿那种能露小蛮腰的衣服,哪怕是大冬天,她也要露着。
她喜欢把头发染成五颜六色,喜欢将它们打理成各种雷死人不偿命的各种造型。
最可怜的是她的耳朵,她在它们上面打了不下七八个耳洞,把好生生的耳廓打得像个筛子,可她仍旧会为那些耳钉在她耳朵四周熠熠生辉而感到莫名的兴奋。
兴奋中,她恨不能在她的鼻子上也打上一个洞,挂上一个亮晶晶的鼻饰。但听同寝室的一位来自农场的同学说什么‘在农场里只有牛才在鼻子上穿洞好挂上绳子牵着它们干活’的话而作罢。
她如此叛逆、如此巨变的一切原因,是因为她喜欢上了一个学长,一个乐心于摇滚事业的学长。
说起来,秦琛并不是她倾慕的第一个异性。
真算起来,摇滚学长才是。
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