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顾漠再迟一些，她的衣服就不会再成为她最后的防线。
还好顾漠来的时候，衣领只是扯开了一些，重要的地方都还没有露出来，只不过拍下的那些照片在不知情的人看起来，怕是也会对她产生误会。
也幸好，现在这些照片已经彻底销毁，当初的事情给她造成的伤害，总算到处结束。
“所以我那么崇拜和尊重堂哥，他救了我，也给了我重新开始的机会，他为我做的事情也许在他看来只是举手之劳，可在我来说，他就像是天神一样。”顾芮转头看着靳宸舟，“现在你知道了吗？”
靳宸舟那双眼深沉的没有边界，眸底的暴戾猩红让周遭气温都仿佛下降了好几度，森寒彻骨。
他嘴角的冷意似乎结成了冰，阴冷的开口：“现在除了陈奕宏，其他都已经被你解决了？”
顾芮点头。
靳宸舟的拳头握在身侧，攥紧力气过大，骨节都在发出咔咔响声。
他语气不明的说：“很好，那陈奕宏救可以死的更惨一点了。”
顾芮一把拥住他：“我就知道你会是这个反应，都过去了，我不会再受影响……”
靳宸舟用力回抱住顾芮，声音里是压抑的戾气：“你所受的所有痛苦，他都会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