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开了黑枪……这么说，你满意了吧？”
靳宸舟眸光深沉，看不见底。
良久，他才从牙缝里吐出一句话来：“是谁。”
“……我怎么知道是谁。”
顾芮不敢说她知道，如果说了，靳宸舟就有了具体的目标去调查，那样的话，他要知道真相就太容易了。
“不知道？”靳宸舟表情依旧像罗刹般可怖，“你身边的人就是这么保护你的安全的？”
他站起来，一把抓住了顾芮的手臂，将人拉到自己跟前，死死盯着她：“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顾芮挣扎了下，没能挣脱，只能泄气般道：“我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好端端的有人想要杀我，我怎么知道到底是谁，再说了，我这么多年的仇人还少么，想要干掉我的人不知道有多少，现在他们都以为我堂哥出事了，认为我没有了依靠，想要来解决我不是很容易么。”
靳宸舟眼中神情急速变换，幽幽道：“是因为这样？”
顾芮抬眸看着他：“不然你觉得还有什么原因？”
靳宸舟冷冰的脸色这才变得好了些，他又在顾芮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冷不丁道：“这个好办，我现在就去告诉所有人，你是我的，我看还有几个人敢跟我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