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走到了队伍的前边,苍白的嘴角一勾,吩咐道:“上迫击火包。”
原本这批从农场收缴的武,器是她送给祁山的礼物,没曾想转眼就派上了用场。
不过看几个黑衣杀手兴致勃勃的模样,想来也是格外想试一试这平常几乎用不到的重,型武,器。
长长的火包筒一人扛在肩膀,一人装弹,这么近的距离目标在他们眼里几乎不用瞄准,药管被瞬间点燃,硝烟味滋啦一声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秦雨再傻也知道普通口径的子弹击不穿电网,但一定挡不住迫击火包。
“不,我交出解药,不要,秦卿!不要!”
在秦雨陡然变得惊恐的嚎叫声中,秦卿看着她如同跳梁小丑一般在翻找着遥控器关掉电网逃跑,粉白的唇瓣划过一抹冷然的弧度,“晚了。”
轰隆的巨响声里,精致的壁炉跟躺椅被火乍成一片废墟,而秦雨的叫声都尽数被淹没在轰火乍声里,心口豁开的血洞跟永不瞑目的绝望面庞成为她生命里最后一帧丑陋的画面。
壁炉上的砖块很快就掩盖住了她的尸体,连着熊熊燃烧起来的地毯,为她顺带举行了一场火葬。
“我的人在路上遭到了阻拦。”封衍摘下了跟秦卿同款的耳麦,这一路的信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