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可奇怪的是,在听到澳门的时候,所有人都是闭口不谈,并且还劝他走得越远越好。
“为什么,我要见家主问清楚。”最后在一个友人的家中,他喝多了几杯,憋得面色通红,情绪再也压抑不住地低吼出声,“我背井离乡在外面为了夜帮拼死累活,凭什么不让我回家,我不服,当初明明是家主让我去的。”
“哎,你离开的这五六年发生了很多事情,现在的夜帮已经不是从前的夜帮了,兄弟,听我一句劝,带着你的学生赶紧走吧,以后自由自在生活,不是很好吗?”友人看他趴在桌子上烂醉如泥,心中也是不忍,规劝了两句无果后,这才派人把他送走。
伍华这一醉就在酒店里躺了两天,无论霍俊森怎么敲门都不开。
第三天一大早,伍华西装笔挺地走出了房门,眼窝深陷,面色看上去有些憔悴,眸光却充满了坚毅。
在楼下餐厅遇见秦卿跟霍俊森的时候,他一反往常地严肃道:“情况可能有变,今天这一趟可能会有危险,所以我打算自己去赴宴,你们在这里等我。如果我没回来,你们就先回澳门,不要再打听项目的事情。”
两人都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决绝的味道,自然也不能答应他一个人去冒险。
秦卿斟酌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