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还是在边境的战场上。那时候,真好。”
如果她早知道和平的世界里会如此残酷,尔虞我诈会让死亡都成为一种痛苦,她宁愿跟眼前的人留在那片战火连天的天空下,在战壕里扛着枪,挨着饿,看着似烟花的炮火……
可惜,一切都回不去了。
“上一次是十年前,你在这里七年了。”封衍手法娴熟地清理好创口,说出了一个令人恍惚的漫长时间,然后从背包里拿出来一根黑色的橡胶棍,“拿着,疼的话就咬住。”
“好。”瞿雪不疑有他,在这一片回忆的温情里,嘴角含笑接过了那根棍子,丝毫没注意到在右手完全覆盖上去的时候,末端有一颗指示灯亮了起来。
封衍的动作一顿,接着继续手里的缝合动作,周围漆黑的夜色成功掩盖住了此刻他眼底的深沉。
直到天边闪烁的红点伴随着螺旋桨的轰鸣声迫近,瞿雪的伤口才处理完,两拨人在机身前进行交易。
“你先上去。”樊洪示意瞿雪先上去启动操作,而后又让人将詹辰扶上了飞机。
“他伤得很重,根本就经不起飞机的颠簸,你是想要了你儿子的命吗?”崔佳丽好歹跟詹辰共事过一段时间,此时看他面色已经苍白如纸,心下有些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