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区别。
可是,正如秦卿所说,汉斯在华尔街数过很多年的钞票,后来又把名片用纸换成了钱币的纸张,那两根手指对于钱币的敏感度一点也不亚于赌徒对于扑克牌的熟悉程度。
“爱玛,去把我带来的那台验钞机拿过来。”汉斯回头朝着自己的秘书吩咐着,手里还在不断摩挲着那一张薄薄的老人头,神色晦暗不明。
看到汉斯的秘书突然离开,又带来一台造型小巧的机器,周围的人群又不自觉地聚拢了过来。
“汉斯先生,请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刚才不是已经查验过了吗?”赌王身边的秘书疾步走过来询问情况。
“哦,我只是想起今天还带了一台老古董过来,正好现在下面的麻烦还没处理完,我就拿出来给大家看看。”
听到汉斯的话,落后几步过来的赌王脸色一沉,如鹰钩般过分锐利的眼神一下子就钉到了秦卿身上,“怎么回事,你说了什么?”
樊洪压低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些许恼火,也顾不得其他,直接就用上了责备的口气。
“赌王别误会,这不关樊小姐的事情,本来今天就算不查验,我也是打算把这台机器送来赌王的。”汉斯站出来替秦卿解释,其中的袒护让樊洪有火也无处发,接着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