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言语温柔,却像是一把刀扎进了樊娇娇的心。
“他才不伤心呢,要是真的在乎就不会五哥死得不明不白,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也没见他出来。”樊娇娇在情绪激动下越说越大声,嗓音里甚至还带上了哭腔,引来了众人的纷纷侧目。
孟冰跟大姐还没来及安抚,便听到了木质地板楼梯上咚咚咚传来了重物落地的声音。
樊娇娇一抬眼,眼泪瞬时便溢出了眼眶,“爸爸……”
在她的记忆里,父亲总是高大威严,身板笔直,即便上了年纪也是保养得很年轻,似乎从来都没有变过。但此时从楼梯上下来的樊洪却是拿着一根拐杖,由管家搀扶着,一头花白的头发依旧,脸上的皮肤却像一夜之间被抽干了水分,沟壑丛生,好似老了十岁。
“赌王,您可得多保重身体。”
“赌王,节哀顺变。”
……
楼下大厅里穿着清一色黑色西服的客人们在怔愣后纷纷上前说着宽慰的场面话,心里不免有些唏嘘。富可敌国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白发人送黑发人,有钱也买不到人死复生。
“谢谢诸位朋友来送我儿子的好意。”樊洪拄着拐杖,神色憔悴却还是一一回复了众人,随后走到灵堂前,摸着案头的骨灰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