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洪掐灭了烟头,拿起腿上的纸袋,轻轻搁在了桌案上,一点点向她推过去,苍老的声音里染着一层迟暮的叹息,“我早该想到的,这世界上不可能会有这么相似的人,你今年十八岁,正好是她失踪的时候,我没想到当年她会是来澳门产子,并且当时已经身受重伤。她……我终究还是没能见上她一面。”
赌王一度哽咽,在他叱咤风云的数十年里,只有一桩心事未了,那就是二十年前不肯接受他花房馈赠的主人。
想不到这一别,就成了永远。
秦卿看着面前的老人眼角泛起的红色,只觉得心一路地往下沉,既是已经无法隐瞒,她也索性的摊开了身份道:“我这次来澳门,确实是来找我母亲的,用詹辰的毛发做鉴定这件事情他还不知情,我并没有打算介入樊家的继承权争夺中,只是想知道真相。”
她是怎么也料想不到,瞿雪不仅把鉴定结果寄给了封衍,还同时寄给了赌王。在全盘计划到了这种白热化的关头,难道瞿雪不知道自己的做法会带来多大的风险吗?
一旦暴露,别说是她,就连封衍都难逃其中。
她仍旧在极力强调自己入境,乃至于接近樊家都是一种单纯的巧合。
而看樊洪的样子,也不像是兴师问罪,反而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