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惊动了多少人,排场都这么大了还有什么不满的啊!”
白天上午的时候输了比赛,他本就心情郁闷,结果跑到夜总会妞还没搂着亲热几分钟就听说老爷子跑警署捞人,这让打小就自视甚高的樊家唯一受认可的继承人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喝到找不着北才回到家,迎门就撞上冤家,哪还收得住火气。
但是,眼前的少女显然心情也欠佳,当前嗅到一身酒气,便伸手将人一把推开,抬步就往客厅里走。
樊经宇一个趔趄撞到了球杆筒上,胳膊肘疼得一个激灵,心里头的火气再也压制不住地往上窜,“靠,在这里你还敢横,我弄不死你。”
说着话,他抄起一根球杆照着少女后脑勺就要挥过去。
少女继续向前走着,像是对身后的动静毫无所觉,在球杆即将挥舞上去的千钧一发之际,从客厅沙发的位置突然发过来一只茶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掠过少女的眼前,啪地一声砸在了身后意图行凶的人的脑门上。
陶瓷烧制的茶杯里带着滚烫的茶水浇了樊经宇满头满脸,刚换上的羊毛地毯再次遭遇横祸。
“……爸!”樊经宇被烫得掉了手里的球杆,捂着脑袋痛呼了一声,再抬眼看到沙发上那一头银白色的头发,忍不住惊讶地瞪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