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较上了劲。
两方针锋相对,敌意已经相当明显。
“陆小姐,我想跟你谈谈。”站在打开的车门前,顶着一头银白发丝的樊洪也跟着道。
詹辰:“……”
男人:“……”
这下两人都齐齐收了声没再说话,只是把头扭向了截然相反的方向,谁也不理谁。
而原本该顺势答应回樊家的秦卿却摇了摇头,“我家里还有长辈需要照顾,晚些时候再回去,多谢诸位的好意。”
说着,她信步走向警署大门口,上了路边一辆早就停放多时的黑色卡宴,车身启动,绝尘而去。
女主角都走了,救场的两拨人自然也就没有留下的必要。
男人朝着樊洪点了头示意,转身径直离开,而后者却是若有所思地看着警署的方向,隔了一会儿道:“詹辰,你去问问吕司长,今天这一出戏是谁主导的。”
还在凝神看着卡宴背影的詹辰垂下冷峻的眸子,应了一声后问道:“那如果对方不说呢?”
按理说,这话问得有些多余,因为在澳门的地界内,还没有谁敢反抗赌王。
但既然儿子提出了问题,又是强有力的继承人竞选之一,樊洪也是大方分享经验。
“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