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心有余悸,但明面上的态度却很坚定,刚才掉的钢刃很明显是蓄意行凶的武器,“如果不是他先出手,现在掉在桌子上的就是他的手了。”
“你放屁!”樊经宇赔了夫人又折兵,气得直接爆粗。
这时,被溅了一身血的樊娇娇突然喃喃自语着开了口,“断手……金碧辉煌……鬼手跟魔术师……魔术师!他是魔术师!”
她猛地醒悟过后,失声发出了惊叫,连连向后踉跄了好几步跌坐到了地上,面色惊恐。
魔术师。
所有人经她一提醒,这才想起来前阵子有一个手法诡异的赌手踢馆子,当众就废了独龙的一只手,据说当时黄胖子派出去很多属下要追杀他,都被这个人要了一只手。
是他。樊经宇一怔,脸色也一下就变了。
“咯咯,难得还有人记得我呢,真是太荣幸了。”青年佝偻着身体,笑着瞥了身后的女孩一眼,视线还若有似无地落到了对方的手上,看到做了美甲的指甲后很是嫌弃地皱了皱眉,这才转身面对着樊经宇,玩味道:“哎呀,真是抱歉,弄脏了你呢,不知道现在是你脏一点,还是我脏一点?”
看似普通的对话听起来分外熟悉,可不就是刚才在沙发边上樊经宇讽刺魔术师的那一句脏吗。